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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说许氏集团总裁当天脑淤血住进了医院现在都没清醒,许家所有房产都被迫拿去抵押了。
这些所有听说,此刻都压在他的背上。
听说的主人正闭着眸子呼吸清浅地打瞌睡。
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,丝毫不担心自己会被带到哪里去。
这附近的路段林鹤居并不熟悉,全靠直觉走了几步路,然后就看见一家即将关门的小诊所,林鹤居背着人走了进去。
值班的是一名老医生,扶着眼镜框盯着许延时的脚看了好一阵儿,才对林鹤居说了句,“这是不是该去找警察立案调查了?”
这种程度上,算是刑事案件了。
林鹤居也不知道这位老医生脑补出了些什么东西,脾气很好地对他解释道,“我不认识他,只是在路边儿捡到的而已。”
语气听上去就跟捡到个阿猫阿狗一样轻易。
老医生也没拆穿,让林鹤居把人扶到病床上,脱下了他的袜子之后,才小心翼翼地开始处理玻璃残渣。
过程之中这名不知道喝了多少的小孩儿竟然一直都没醒,林鹤居坐在他旁边,从兜里拿出手机找司机过来接人,发完信息之后手顺势就搁在床边上,结果被哼哼唧唧的许延时一把攥住,像是握住个救命稻草似的死活不撒手。
眼睛紧闭着,唇瓣也紧抿着,看着不像是清醒了的样子。
老医生处理完伤口之后看了眼林鹤居,又看了眼许延时。
“你们在耍朋友吧?”医生也是憋得慌,他年纪大了,平时很少会来值夜,但是今天是特殊情况,年轻一辈的都跑出去过节约会了,就他一个孤家老人倒也不好意思在这种日子也让年轻人照顾着他,所以自告奋勇地就来了。
谁知道值个夜班也能遇到小情侣。
林鹤居还没来得及说话,老医生用棉签去沾碘伏的手顿了顿,动作轻柔了许多。
“我爱人当年也像这个小孩儿一样好看,就是脾气比他差点儿,就算是喝醉了也不老实,哪里像他一样这么乖巧地让人给处理伤口啊。”
老医生语气里满是缅怀,“就是走的太早了,我都没来得及学会怎么包容他的任性,就离开我了。”
棉签轻轻碾过许延时脚心,湿润冰凉的触感让许延时缩了缩,握着林鹤居手的动作紧了紧,又开始哼哼唧唧。
像个小奶猫儿。
林鹤居只好打断老医生的回忆,酒后嗓音偏哑,却十分礼貌。
“不好意思,能麻烦您轻点儿么?他疼。”
没有哭,没有闹。
但他就是知道,这小孩儿是疼了。
老医生的动作一顿,回忆被打断十分不乐意,任性地把棉签和酒精碘伏还有纱布往林鹤居手里一扔。
“怕我弄疼他啊?那你来。”
*
林鹤居那里有过这种经历,帮别人处理伤口,还是在脚上。
把人的脚放在自己膝盖上总有一种臣服的感觉。
就像是以他为王一般。
还是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,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,总觉得是有些奇怪的。
除了代入老医生拟定的情侣人设。
许延时的脚踝很细,一只手能握住,今天怕是这位小少爷受过最大的苦,除了那几道伤痕之外,其余地方可谓是细皮嫩肉,还很白,能看到青紫的血管纵横的姿态。
林鹤居动作很轻,也很快地给他消毒完之后缠上了纱布。
鞋子是穿不了了,等会儿有人来接,只能把人再背出去。
整个过程中,许延时都没有醒。
像是陷入了一场香甜的美梦,唇瓣勾着。
没心没肺的,压根不知道自己因为他而彻底丢了一辆车。
林鹤居轻叹了一口气,终于忍不住,伸手碰了碰他的睫毛。
谁知道在这个时候,许延时突然就睁开了眼睛。
嗓音十分冷静地问他,“现在几点?”
林鹤居一时之间不知道他到底是醒了还是没醒。
答道,“十一点半。”
“哦,”许延时继续闭上了眼睛,“那我再睡会儿。”
“......”
这位才是真的公子哥儿。
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,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的真正公子哥儿。
*
许延时现在所住的地方,还是助理查来的。
是一栋年久失修的破旧楼房,中间一道长长的楼梯,两侧的房屋各个紧挨,所有的户型随时接受空气的检阅,出门往下一看就能让恐高症患者自闭。
林鹤居坐在后排的位置,看着靠在自己肩上睡得十分香甜的许延时。
过了大约几分钟,楼上有一户紧闭的房门倏而打开了。
穿着浅紫色薄毛衣的女人跑了出来,先是撑着栏杆看了几眼,确